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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動時間
2025/12/19 12:00 – 12/30 24:00(UTC+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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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幣崛起背後的建築師:彼得·蒂爾如何塑造加密貨幣的機構格局
當 Bitmine 在 2025 年成為全球最大企業持有以太坊(約 120 萬 ETH,價值超過 $5 億)而登上頭條時,很少有人意識到背後操控這一舉動的無形之手屬於彼得·蒂爾(Peter Thiel)。蒂爾持有該公司約 9.1% 的股份,這筆投資遠不僅僅是投資組合的操作;它是對過去二十年來在新興技術和市場上進行的深思熟慮的押注的見證,這些市場大多數人都視為投機。
從金融科技先驅到加密貨幣的低調推手
蒂爾影響力的起點可以追溯到 1990 年代末。1998 年,他與 Max Levchin 以及一位年輕工程師 Luke Nosek 合作創立了 Fieldlink,這是一家最初專注於手持設備安全軟體的公司。當這個事業未能取得突破時,Nosek 和蒂爾轉向數字支付,這一轉變催生了 Confinity,並在 1999 年推出了 PayPal 的電子支付系統。2000 年與 Elon Musk 的 X.com 合併,以及 2002 年 eBay 以 15 億美元收購,讓蒂爾從企業家轉變為硅谷偶像,並為他和 Nosek帶來了他們的第一筆重要資金。
然而,蒂爾最具先見之明的舉動是在 2004 年,他投入 50 萬美元到當時鮮為人知的社交網絡 Facebook,當時的估值僅為 490 萬美元。作為 Facebook 的第一個外部投資者,獲得了 10.2% 的股份,並在 2012 年首次公開募股後套現 11 億美元,證明了他能在市場察覺到技術範式轉移之前提前識別。
制度化的加密押注:回報與策略
使蒂爾與一般加密愛好者不同的是,他採用的是系統性、制度化的方法。在 2005 年,與 Nosek 及其他人共同成立了 Founders Fund,最初專注於國防科技創業公司。隨著時間推移,基金的使命擴展。根據路透社的報導,早在 2014 年,Founders Fund 就開始大量持有比特幣,直到 2022 年市場下行前,實現約 18 億美元的收益。這並非偶然,而是反映了蒂爾一貫的論點:加密貨幣代表一場技術與貨幣的革命,傳統投資者系統性低估了這一點。
該基金的基礎設施投資也與直接的加密貨幣操作相輔相成。2013 年,Founders Fund 領投了 $2 百萬美元的種子輪給 BitPay,押注支付層應用。2018 年,對 EOS 區塊鏈母公司 Block.one 的戰略投資,以及 2021 年推出的 Bullish 交易所,反映了蒂爾相信機構級交易基礎設施將決定加密貨幣的成熟。2025 年 8 月,Bullish 在紐約證券交易所的上市驗證了這一論點,開盤日股價飆升。
2019 年,投資 Layer1,一家試圖垂直整合電力供應、晶片設計與運營的礦業基礎設施公司,進一步展現了蒂爾偏好控制上游產能的公司——這一理念貫穿他整個投資生涯。
以太坊轉向與市場影響力
Bitmine 在 2025 年中期將戰略重心轉向以太坊,並伴隨蒂爾披露持股 9.1% 的消息,展現了他的持續演變。通過任命 Fundstrat 的 Tom Lee(以 ETH 支持者身份著稱)為董事長,並啟動 $250 百萬美元的募資,蒂爾不僅是被動投資者,更是市場信號的傳遞者。Bitmine 的 ETH 持倉現已超越所有競爭對手;第二名 Sharplink Gaming 只管理 72 萬 ETH。
值得注意的是時機。許多機構在牛市期間進入加密市場,而蒂爾的基金則在 2023 年夏季,當比特幣價格低於 3 萬美元,ETH 在 1500 至 1900 美元之間徘徊時開始積累——正是散戶投降的高峰期。這一時機表明,蒂爾展現出的是高明的逆周期信念,而非跟風。
早期洞察區塊鏈的潛力
蒂爾的加密預見性不僅體現在財務回報上。2014 年,他的蒂爾獎學金(Thiel Fellowship)資助了 20 歲的以太坊聯合創始人 Vitalik Buterin 兩年的研究。該獎學金於 2010 年由蒂爾基金會推出,旨在支持未滿 22 歲的創業者,無需大學學歷,這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區塊鏈的合法化。隨著以太坊成為主導的智能合約平台,這一早期押注反映了蒂爾識別具有變革潛力人才的能力。
政治資本與權力的共生
除了市場,蒂爾在華盛頓也積累了影響力,展現出其一貫的果敢。在 2016 年,作為少數公開支持特朗普的硅谷共和黨人之一,他捐贈了 125 萬美元給總統競選,並加入了過渡團隊。更重要的是,他向 JD Vance 的俄亥俄州參議院競選提供了超過 $15 百萬美元的單筆捐款——該州歷史上最大的一筆捐款,並將 Vance 引薦給特朗普,間接影響了 2024 年共和黨的提名格局。
他還支持前 COO 兼《從零到一》合著者 Blake Masters,通過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投入超過 $10 百萬美元。多家媒體稱他為共和黨科技界的“權力經紀人”和“共和黨之王”。然而,他在 2023 年對《大西洋》雜誌的評論——稱自己對特朗普的支持是“無法理解的求救信號”——暗示了他觀點的轉變,尤其是在特朗普據稱拒絕了 $10 百萬美元的募款請求之後。值得一提的是,蒂爾未為 2024 年的選戰提供資金。
一貫的哲學:利用顛覆性的不對稱
回顧蒂爾從 PayPal 聯合創始人、Founders Fund 合夥人到 Bitmine 股東的軌跡,可以看到一個統一的主題:識別那些有能力顛覆現有權力結構的技術和人才。他在數字支付領域的押注顛覆了銀行業;他對 Facebook 的投資顛覆了媒體;他的比特幣論點顛覆了貨幣系統;而他的政治投資則試圖顛覆硅谷的進步共識。
在加密貨幣領域,蒂爾意識到了一個根本性問題:一個去中心化的貨幣系統,與他自由意志主義的信念完美契合——國家貨幣壟斷是一種值得打破的文明約束。他的 18 億美元比特幣收益不僅是財務上的,更是對一個經過數十年發展的意識形態論點的驗證。
隨著 2025-2026 年機構對比特幣和以太坊的採用加速,蒂爾多年來耐心資本的部署和戰略布局預示著他最大的回報或許仍在未來。這位曾說“你只需要買比特幣”的人已經證明,時機、信念和基礎設施控制比價格預測更為重要。對於追蹤加密貨幣機構轉折點的投資者來說,關注蒂爾的下一步動作仍具有啟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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