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崛起背後的建築師:矽谷「教父」角色如何塑造數位資產

當美國上市的礦業巨頭BitMine披露其持有全球最大企業以太坊持有量時,少有人注意到那隱形的手正悄然操控著大部分機構加密貨幣的動向——彼得·蒂爾。除了Tom Lee廣為人知的ETH倡議外,蒂爾的策略布局揭示了一個更深層的事實:一個投資者的信念如何透過數十年的持續資本投入與技術前瞻,重塑整個市場格局。

從Fieldlink到PayPal:加密預言家的奠基

蒂爾的傳奇地位並非源自於加密投機——而是在網路的萌芽時期逐漸形成。1998年,與Max Levchin和Luke Nosek合作,蒂爾共同創立了後來的PayPal,最初試圖為手持裝置開發安全軟體。當這個事業在商業上陷入停滯時,創始人轉向數位錢包,於1999年推出了第一個電子支付協議。

2000年,他們的公司與Elon Musk的X.com合併,完成了PayPal的故事。到2002年,eBay以15億美元收購,鞏固了蒂爾的首次重大資本勝利,也讓他成為矽谷最具洞察力的模式識別者。這次早期成功不僅是財務上的——更賦予他辨識下一波變革浪潮的信譽與人脈。

“PayPal黑幫”散布於矽谷各處,但蒂爾的後續行動證明,他的投資直覺遠不止於單一公司。2004年,他將50萬美元的可轉債轉換成Facebook,當時Facebook估值僅4.9百萬美元,這個預見性的資本部署成為典範。持有10.2%的股權與董事會席位,蒂爾的早期押注在2012年Facebook公開募股時價值超過11億美元。

建構未來基礎設施:Founders Fund與Palantir

蒂爾並未滿足於PayPal的成功,而是在2005年共同創立了Founders Fund,進一步深化投資理念。這一理念的核心是:支持追求“文明提升”技術的創始人,而非僅僅追求微小改進。這一使命使其早期投資了Airbnb、LinkedIn、SpaceX、Stripe與DeepMind——一個共同重塑各自產業的投資組合。

同時,蒂爾於2003年成立的Palantir,逐漸成為美國政府的主要數據基礎設施供應商。最初為反恐與反詐騙而設計,Palantir的股價在五年內漲了二十倍,體現了蒂爾長久堅持的原則:掌握上游系統,能帶來超額回報。

這種“基礎設施優先”的思維,後來也成為他對加密貨幣的策略核心。

以太坊哲學家:蒂爾的早期加密信念

蒂爾進入加密貨幣的時間早於主流機構興趣數年。2014年,他的Thiel Fellowship計畫選中了Vitalik Buterin,當時只有20歲的以太坊聯合創始人,提供的不僅是資金,還有導師指導與人脈資源,且不要求股權——這一結構性選擇展現了蒂爾對新興創始人的信心,超越傳統的稀釋機制。

在資助Buterin之前,蒂爾已經將Founders Fund定位為加密基礎設施投資者。2013年,基金領投BitPay的$2 百萬種子輪,押注於合規友好的支付通道,當時加密支付仍處於理論階段。

Block.one與Bullish的故事,鞏固了蒂爾在加密中的“機構基礎設施”論點。他對EOS母公司Block.one的戰略投資,以及對Bullish在2021年推出時的$10 十億美元生態系統押注,模仿了他的Palantir策略:掌握機構進入創新的系統。

Layer1在2019年完成的$50 百萬美元輪次,也部分由蒂爾支持,通過收購電力供應、晶片製造與礦業運營,形成了垂直整合,重申了他對基礎設施最大化的理念。

數字資產:18億美元與持續增長

路透社披露的Founders Fund加密貨幣投資軌跡,彰顯了蒂爾的信念之深。自2014年起,基金積極累積比特幣,並在2022年熊市前清算,實現約18億美元的獲利。這不是投機——而是基於對貨幣系統與央行失靈的長期論點,進行的紀律性、多年的資本配置。

2023年夏季成為轉折點:Founders Fund重新啟動購買,比特幣投入$200 百萬美元,當時比特幣價格低於3萬美元,以太坊則在1500至1900美元之間波動。這一時機展現了持續的信念,而非循環性的投機。

蒂爾的公開倡議進一步鞏固了他的投資組合建構。2021年10月在Lincoln Network的演講中,他明確表示:“你只需要買比特幣”,將數字資產定位為抗通膨的避險工具與反央行的象徵——這種說法完美契合他的自由意志主義世界觀與資本配置。

教父角色:無形中的影響力

蒂爾對加密貨幣機構化採用的最大貢獻,或許在於他的招聘決策。2023年5月,Joey Krug從Pantera Capital的聯合首席投資官轉任Founders Fund,標誌著系統性基礎建設的建立。Krug明確的任務——制定Founders Fund長達十年的加密策略,並識別下一代創始人——將加密從偶發性配置轉變為長遠策略。

這種結構性演變,比任何單一投資都更重要。透過制度化的加密部署,蒂爾確保了他的論點能超越市場週期與個人情感。

BitMine與國庫運動:最新的驗證

2025年中,BitMine宣布從比特幣礦業轉型為以太坊企業國庫策略,一旦蒂爾持股9.1%的股份浮出水面,似乎已成必然。其對Tom Lee擔任董事長的影響微妙卻決定性,讓Tom Lee成為公開倡導者,而蒂爾則是策略的幕後設計者。

BitMine持有超過120萬ETH,市值超過$5 十億美元,遠超競爭對手如Sharplink Gaming的72萬8千8百ETH、32.5億美元,驗證了蒂爾長達十年的論點:機構資本,若妥善部署,能累積成市場主導。

2025年8月的Bullish IPO浪潮,完成了另一個循環。他早期押注的(十億美元機構交易平台,終於進入公開市場,將非流動性風險投資轉化為流動性公開股權。

政治層面:數位資產倡議中的軟實力

除了資本部署外,蒂爾在華盛頓的影響力,也加速了加密貨幣的監管進程。作為少數的共和黨風險投資家,他在2016年支持特朗普,並向特朗普競選捐款1.25百萬美元,以及向其門徒JD Vance捐款,為政府內部布局了支持者。

Vance成為副總統,不僅是政治資助,更象徵著創始人與投資人在面對監管不確定性時的制度性通路。另一位蒂爾關聯人物、Super PAC受益人Blake Masters,也將這個網絡延伸到國會議事廳。

儘管到2023年,蒂爾對特朗普的熱情有所減退——他在2024年拒絕了進一步的捐款——但他在共和黨內的基礎設施仍然深植,微妙地推動著親加密政策的形成。

蒂爾論點:為何他贏得了加密循環

彼得·蒂爾在加密貨幣的主導地位,反映出一個貫穿數十年的連貫哲學:辨識系統——無論是支付網絡、數據基礎設施或貨幣替代方案——並投資於掌控上游層級的企業。比特幣與以太坊並非偏離他的PayPal/Palantir邏輯,而是自然的延伸。

他在加密機構採用中的“教父”角色,對散戶來說或許看不見,但每一次重大的機構採用——從企業國庫到受監管的交易所,再到政策影響——都可以追溯到一個投資者的資本決策:他認識到數位資產不僅是投機,更是基礎建設的轉型。

這就是矽谷最偉大的投資者,悄然塑造加密貨幣現狀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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